她不疑有他,身子放软,果然是相信我的话,我让她的腰再往下沉些,让她的双脚分开些,果然她的阴道口慢慢地朝向我,这时我再次向她的阴道磨蹭,省力了不少,她的阴道外早已经泛滥成灾,只差一步就要高潮,为了不让她起疑,我的吻又触碰她的唇,左手扶着我的前缘, 右手探入她的阴道口后便对准后慢慢地进入,这时已经没入三分之一,也已经全部进入阴道内,之所以无法进入实在是她的阴道初经人事,窄小的让人难以进入,一时半刻我也挺不进去。
砰『地一声,那个失宠的瓶子结束了它的任务,从我的下体滑落,打啐在地上。
“我上辈子欠了你什么啦,把你那东西给我拿出来!”她又向我发命令了,她这样的命令我是从来都是不敢不听的。
她扭过头,看着父亲那张被汗水打湿的脸,他额头上青筋凸起,嘴唇紧抿,像在拼命压抑什么。
突然,他接了一个电话,在电话里,他简单应付了几句,似乎是一个非常急的事情。
一路上新八都沉默不语,只是开车与抚摸她的肉体,而零号女刑警任凭他搓揉也未丝毫抵抗,一路如此在零